“嗯莫不是下午曦儿没有练够”牧温言好奇问道宁安卿。
宁安卿听了一下,摇摇头:“我猜是东方,她最近心里有事,可能和你们师父有关,我这都快到门口了,自己回去就行,你去问问东方。”说完轻轻推了一下牧温言的肩头。
牧温言轻吻了一下宁安卿后,推开演武场的大门走了进去。
果不其然,是东方婳在研磨洪家枪法,听到开门声,东方婳停枪站定:“温言”
牧温言走近帮东方婳按揉着肩膀放松肌肉:“要叫夫君。”
东方婳在牧温言腰间捶了一下:“给你美得,曦儿她们在的时候让你爽两句,私下我都想叫你师弟。”
“那师姐怎幺今晚不回房,在这儿独自练枪呢”牧温言都有点心疼媳妇,最近东方婳练得越发勤了。
东方婳转过身来正视着牧温言:“师弟,你可知师傅临终前,除了要收你为徒之外,可还有想让洪家枪光复的想法”
牧温言回想了一下,师傅在西凉教授了自己一段时间,将洪家枪所学精髓毫不保留地尽数传给自己,言语间也确实有对洪家枪流传到现在,不复之前辉煌的惋惜。
“洪家枪自前朝开始,最盛时,传闻坊间都有成群结队习枪法的民风民俗,枪作为百兵之长,本就受到追捧,可惜后来前朝战乱,民不聊生,洪家枪又连续好几代青黄不接,差点断了代,能把洪家枪再度光复,确实是师傅的遗愿之一。”
“我本想接下师傅的担子,继续发扬洪家枪,但奈何武艺不争气,当不了掌门。”东方婳苦笑了一下。
牧温言明白东方婳的苦衷,自己虽然枪法好,但是身份却是太子,若只是世子还好些,但是成为太子,还是开朝正统,若是开宗立派未免太欺负其他门派了些。
“女子使枪本就吃亏,枪吃力大些,对腰杆的爆发力要求很大,而且枪的反震强,女子手掌纤细,虎口也小,容易脱手。”牧温言思忖着对策,这个问题之前也有思考过,对策是有,就看东方婳愿不愿意了。
“嗯我倒是有个想法,开宗立派,讲究的无非就是一个站稳脚跟发扬枪法,前提是当代掌门能够接下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