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有事？”
陈知行按了按眉头，“这么有距离感？”
纪晏礼嗯了声，“担心你渣男特性传染给我。”
陈知行：“……我怎么成渣男了？”
“你在妻子和别的女人之中选择了后者，这就是不忠。”
陈知行被气笑了，“这么说，你曾经不也是渣男一枚？”
“谁还没有黑历史？”纪晏礼说，“我的例子摆在你面前，你不借鉴，真的是特别的愚蠢！现在撞了南墙想回头了，发现晚了。”
陈知行：“……”
他说不过纪晏礼，索性岔开话题，“芸芸在你家呢吧？你让温苒帮我劝劝她。”
纪晏礼默了默，“连自己老婆在哪里都不知道，活该人家要和你离婚！”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陈知行怔愣了一会儿，想起宋芸和宋敏在一起。
他想，宋芸是不想打扰温苒休息才没有在温苒家，她应该是在宋敏家的。
他给宋芸打电话，对方挂断。
打了几遍皆是如此。
他知道宋芸是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他心里泛堵，给宋芸发去了信息。
【你在宋敏家吗？】
宋芸：【记得明早八点半民政局见！】
陈知行又给她发了几条信息，但是宋芸都没有再回复。
他环视四周，看着展柜、茶几、电视柜摆放着的小摆件，都是宋芸买的，都很可爱还有一点儿倔强的样子，像极了她这个人。
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高三，她高一。
宋芸梳着可爱的蘑菇头，戴着黑色的眼镜框，看起来很老实很好欺负。
放学的时候，她被几个女生围住，嘲笑她的发型和样子很土。
宋芸没有回怼，任由几人嘲讽完才离开，脸上没有什么情绪。
陈知行刚打完篮球，刚好看到这一幕，觉得她就是一个软包子，但身上隐隐有一股倔劲儿。
第二次看到宋芸是在食堂。
那几个女生又来嘲笑宋芸，宋芸默默地吃着饭。
几人觉得没意思就离开去欺负另一个家境贫寒的女生。
宋芸看了一眼后，端起盘子就走过去，将一盘子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