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电梯,有酒店工作人员冲着谢洄年点头示意,谢洄年轻轻颔首以作回应,走到酒店大堂,谢洄年拉了一下陆早早的衣角,她仿佛这个时候才从那种有些懵懵的状态当中反应过来。
猛地把头抬起来看向谢洄年,“怎么了?”
“没事。”谢洄年仔细看了一下陆早早的脸,趁着她还是有点懵懵的,抬起手来用手背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确实没有发烧,不过有点凉,“身体真的没事?”
陆早早再次摇摇头。
谢洄年叹出一口气,把手里面那个牛皮纸袋递给陆早早,陆早早没第一时间伸手接,只是看着它问,“这是什么?”
“药。”简单说完这么一个字之后,谢洄年很强硬地把药塞到陆早早手里面,手还是跟刚刚一样冷,十月夜晚的风也有些微的寒意,幸好没有走到外面跟陆早早讲话,不然倒还真有吹感冒的风险。
“我没有生病啊,给我药干嘛?”
“治疗失眠还有调理身体的一些中药,上面写了使用方法,找了一个很有名的老中医开的方子,你回去试一下,应该有用,睡不着的时候试一试。“
“褪黑素长时间服用会免疫,安眠药有副作用,不要多吃,对身体不好。”
陆早早说,“我没有吃安眠药啊。”
谢洄年嗯一声,低头想要伸手碰一碰她的眼睛,但好歹还是忍住了,“所以是很多天连觉都没怎么睡好了。”
“没有。”陆早早矢口否认,“这段时间睡得都挺好的。”
谢洄年也不拆穿她,只是说,“不要拒收,拿回去之后记得用,不要放起来束之高阁落灰了。”
“知道了。”
两个人从酒店走出去,外面的世界车水马龙,霓虹灯光闪烁不歇,谢洄年把陆早早送上车,看着车身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之中,又回了酒店一趟,才开始朝着自己车子的方向走过去。
拉开车门,贺风抱着靠枕靠在椅背上呼呼大睡,脸也不知道是被身体里面的酒精还是被车里面的暖气熏得通红,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