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清婉只是笑他的愚蠢、狂妄、下贱,她盯着对方那张脸,脑海中其实想的是这样低等的人也配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应该一出生就死掉的,好节约一些资源,最好连出生的机会都不要有,扼杀在胎腹之中。
“漂亮就意味着危险。”陆清婉说,“你没机会再跟我说任何话了。”
说完陆清婉就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往前走的时候还顺便顺了一把干净的、还没来得及沾染食物的餐叉,坐在那里刚准备吃饭的时候有些懵逼,但看见是陆清婉拿的也就无所谓了。
陆清婉就握着那把叉子,一路沉默地走到谢洄年身边。
在离他不足一米的地方站着,余光却又一直在盯着陆早早,陆早早的脖颈上仍旧有一圈明显的红痕,手心的血浸透一整块白纱布,很容易就能让人知道她刚刚发生了怎么样触目惊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