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天轻轻抬眼看向对方，虽然眼神中隐约流露出对好友困境的理解与同情但并未过多表露出来。
“从我的初步判断来看，它们很可能是中国古代非常着名的春秋战国时期的官方印记之一。倘若保存状况尚佳没有遭到明显损害，则在市场上的估价应当非常高……”
拖着声音停了片刻，林天忽然问道：“这就是你所有的底牌了吗？真的没有其他手段了吗？”
肖震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尴尬，心里清楚，此刻自己已无招可出。
为了避免话题继续深挖下去，他急忙打断道：“依你看，哪个是真的？”试图让自己的语调显得平和，但实际上却透着一股急切与紧张，仿佛在强求对方立即给出答案。
林天也不再犹豫，指着右边那块说道：“这个是真的。”话中带着几分肯定，似乎早已有定论。
被一眼识破虽不是好事，但这也显示了林天非同一般的鉴别能力。尽管心有不甘，肖震更想知道的是对方是如何得出结论的。
那块玉玺上面存在一个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瑕疵。
除非是极熟悉其结构之人，否则很难发现其中端倪；正面观看时几无人能辨真伪，只有借助专业的放大镜细究内部曲线处理之细微差异及背面几乎不可见的轻微划痕，才能分辨真品与赝品间的区别。
当林天偶然间从某一古老文献中得知此细节时，那种震惊程度简直难以言表，估计和现在肖震脸上的表情相仿。
眼见林天展现出如此精准的鉴别技巧，肖震心中的惊喜几乎溢于言表——显然，此人正是他亟需求助的对象之一。
他一把握住林天的手，急迫地问道：“你真的确定吗？能不能告诉我这是记载在哪本书上或具体资料里的？拜托指条明路给我！”
话语中满是期盼与焦急。
面对这样的询问，林天认为直白回答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于是轻咳了几声，对着情绪高涨的肖震温和却略带歉意地答道：“老实说，到底是哪本着作或是哪些研究资料里提到这一点，我也有些记不清了。但如果我们可以花些时间一起查阅相关书籍和鉴定手册的话，应该还是能找到所需信息……”
虽然表达中透露出少许歉疚，但语气中仍然充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