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实往往是骨感的——他想得很好,奈何跟不上,别说引导了,能保持被亲吻时不宕机都算是好的。
被无限纵容的人似乎也感受到了纵容背后的爱意。
像是被那些爱安抚了,他不再烦躁,急切的亲吻也逐渐变得温柔旖旎,内心中时刻撕扯着他的躁动好像都融在了这个包容的吻中,他感觉自己再次回到了那个宁静的温柔乡。
“还疼吗?”楚云谦等到呼吸平复后,轻声问着把脑袋埋进自己颈窝里的楚枭,他将手放在他的脑袋上,轻柔地梳理着他的头发。
不知道这是不是系统的惩罚,他感觉楚枭的翅膀变黑的速度加快了,他濒临失控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这意味着他承受的痛苦在增加。
无论那些情绪是不是自己的,凡是能引起共鸣、能让人共情,那与亲身体验也没有什么区别,总归是不好受的。
楚云谦无法感同身受地体验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但他会因为看见他痛苦而心疼。
楚枭轻轻地咬着他最喜欢的那块皮肤,闻言用力地摇摇头,但过了一会儿又可疑地把脑袋埋得更深,哼哼唧唧地蹭着他的脖子“难受。”
楚云谦:………
楚云谦这回还是被抱着跨坐在他腿上抵在床头的姿势,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说的难受指的是什么。
刚才满心都是心疼,就自动忽略了被咯得难受的大腿……
“你……为什么…你先别动。”楚云谦觉得如坐针毡,他僵着身体根本不敢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会有人亲一下都能有反应啊?!
楚枭依言不乱动了,他抬头看着楚云谦,皱着眉,一双眼睛里有着诸多委屈“可是好难受,为什么?”
楚云谦当然解释不了为什么难受,主要是他以生物知识给他讲解他也听不懂。
要命的是,他现在被那玩意儿抵着,像是被放在铁板上反复烙着,很是煎熬,根本没办法条理清晰地想起那些知识。
“你要不要先放我下来,然后去洗个澡?”楚云谦努力稳住声音,冷静地提出解决建议。
但这回他的建议并没有立刻被采纳,楚枭更用力地抱住他,把他抱得更紧,鸵鸟似的把头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