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你去。”容瑾干脆直接道。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让你去。”容瑾不知道是因为运动消耗了不少体力,还是故意敷衍,花蕾没有得到答案。
房间真正的安静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花蕾因为这个委任书,有些心浮气躁。她也明白,其实,放弃是最安全的做法。
现在自己在侯府过得还挺不错的,户部的事情,也挺悠闲的,保持还不错的原状,少一些折腾,也没什么不对的。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深处,就是时不时的觉得不得劲,仿佛自己已经看到了一眼到头的人生一样。
不知道前世那些在体制内离职的人,离职前,是不是也和自己现在一样的想法?不知道,她们离职的勇气和底气是什么?
自己还要不要努力一下?拼一把?还是安安心心的保持原状,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躺平摆烂?
花蕾坐在花园里晒着太阳,微风吹开了手边摆着的几本书册,淅淅索索,哗啦哗啦,犹如花蕾翻涌的心思一样。
被风随意吹开的书页上,时不时的出现“西疆”“西昌”等字眼。
这几天,看着时不时在皱眉的花蕾,容瑾无奈起身,去了裴老侯爷的书房。
晚上,又是云歇雨收之后。
“夫君,你说什么?你和我一起去西昌府?”被拢在容瑾怀里的花蕾诧异出声道。
“嗯,我和祖父商量过了,我现在是正五品翰林侍讲,如果我请求平调,随你去西昌府任同知的话,应该没问题。”容瑾轻声道。
“那可是,你在翰林院做的好好的,又清贵,去西昌府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会不会太委屈啊?”花蕾不由的撑起了身子,问道。
“嗯,是挺委屈的,所以你补偿我就好。”容瑾重新搂住花蕾,说道。
“补偿?你要什么补偿?这样?”花蕾在容瑾的嘴角上啄了一口,问道。
“嗯!”感受着嘴角的温软,容瑾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花妹妹,只希望,在你心里,我永远是你的唯一。
“这么简单?那我多补偿你一些!”花蕾捧着容瑾的脸,小鸡啄米。半晌,又有点不可置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