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起夜的时候,正好是一个阴天,乌漆麻黑的情况下,踩了小孙子拿回家里来玩的不规则的石头,摔倒以后太痛了,直接晕了过去,长时间的失温加血液循环不周。
罗大头送了一条命,要命的是,罗家三兄弟分家了,老太太自然是跟着长子过的。
问题是都是早就当了爷爷奶奶的人,哪个不盼望早点分家,早分了也能多拿点东西。
而小辈们也都有各自的小心思,希望分家又不希望分家,希望分家是为了自己做主,不希望分家是因为一大家子在一起劳作,没有必要那么刻苦。
而信里的意思很简单,要钱,如果给的钱多一点的话,说不定罗大头就不会死,如今罗大头是没了,梁妮还活着呢。
梁妮本人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老头子没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座大山没了,以后,自己就是这个家里的老祖宗了。
外孙有钱,多替女儿孝顺父母都是应该的,钱先给孙子娶媳妇也是应该的,老头子命不好,没有享福的命。
罗家三个舅舅则想着,只要老娘活着,一样月月有这笔钱,靠自己不行,靠外甥也行。
顾立夏喝口汤,才发表自己的意见,“该花就花,牛奶有营养,送个糖代表不了什么,可能人家觉得他好看,罗家这些人倒是心大,罗大头嗓子没问题,声音也没问题,摔倒能不叫吗?怎么就一个人也没听到?”
江文也想过这个问题,信里并没有交代,“那谁知道呢?我把外接暖气管全拆了,过段时间买好新的换上去,等天冷了我们回来家里就好多了,听本地人说这边冬天湿冷的厉害,感觉衣服都是湿的。”
“我和淮南算是正式拜到纪工名下了,我排十九,淮南排二十一,我图纸上那些东西基本上都做出来了,有专门的人负责实验,师父现在负责的是记录天上飞的大雁。”
江文的手指先是向上指了指,又动了动手指做出飞行的姿态,接着继续边压低声音说边比划。
“我们两个现在还不适合去1号基地,暂时跟着九师兄黄教授学习,打下手,帮忙画图,推算,基础知识没学扎实我们到不了师父身边,端茶倒水都不行,师父身边有梁工照顾。”
“夏夏,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