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灵皇]整个人寒毛都竖起来了。
“嗯~是我，不过几日不见，也没必要这么激动不是”
顾凌源的声音依旧带着那种百无聊赖的感觉，丝毫看不出来有任何恼怒的痕迹。
但越是这样[灵皇]就越瘆得慌！
“这不可能！！你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你的灵魂怎么可能摆脱我的控制！
况且！况且我已经将你的灵魂粉碎殆尽了啊！！”
“哎呀呀，哎呀呀，说了别那么激动，吵的人脑瓜子疼”
顾凌源掏了掏耳朵，[灵皇]这才反应过来，这具身体的部分控制权已经回到顾凌源手中了。
其余的控制权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回归顾凌源。
“不！！这不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了，只允许你找了个暗棋，不允许我留个暗手啊”
“不可能！我洞悉你的全部记忆，这些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完成！
我怎么可能发现不了！！除除非！”
[灵皇]的声音已经带上了颤音，嘴都快张不开了，顾凌源干脆帮他说了：
“除非我从一开始就提防着你，对，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你，从一开始就防着你了。
从你刚刚找到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开始算计着今天的事了”
顾凌源说得很自在惬意，但[灵皇]听着却遍体寒霜！
“这怎么可能呢，那时的你，只是只是一个孩童啊！！”
依旧被[灵皇]控制的那一只眼睛血丝密布，满眼都是世界观坍塌的崩溃。
而顾凌源控制的那只眼睛却闪过了一丝哀然：
“对啊，只是一个孩童，所有终究还是没有经受住你的蛊惑。
终究还是对你所说的那股力量产生不该有的好奇。
家父曾言，慧极必伤，不知道我能不能担得上慧极二字。
但这些年我的确被小时候的一时早慧伤得体无完肤。
我也早已失去了几乎我能失去的一切，所以最后这具属于我的躯体，你还是还给我吧”
顾凌源话音刚落，手指微动，宛如即将登台的乐曲演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