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与村里人的力气还是相差悬殊,形势几乎一边倒,陈书墨的眼镜都被打掉了。
有经验的婶子出来拉偏架,陈书墨又被挨了两脚。
顾知青正好路过,看到这一幕。她惊讶地发现以后的省秘书长正被村里人为难,果然穷山恶水出刁民。
她连忙冲了过去,挡在陈书墨面前,气势汹汹地责问众人:“你们村里人真是欺负人,我要找大队长告状。”
婶子脸上讪讪,这事儿她可不想掺和进去,尤其要闹到大队长那里。
“死妮子,你说什么呢?婶子我可是好人,要不是我分开这两人,说不定陈知青都要被打死了。”
“那你怎么不早点拉架,早点拉架陈知青脸上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伤痕?”
王来富打人看似随意,实则每一拳都没落空。打架这种事情,监狱里才是狼灭。
落在陈知青身上的拳头没什么伤痕却能让他疼个两三天,而脸上这种地方则是重点照顾区域。
陈书墨明天结婚的话就得顶着这张猪头。
婶子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质问的哑口无言,难道说她故意的?她索性摆烂了,也不争辩。
“那你去告大队长呗,我怕你不成?大队长从来都帮理不帮亲。再说了,你不会脚踏两只船吧?既想当大队长的儿媳妇,又帮着陈知青出头。”
“你胡说什么?五湖四海都是朋友,知青们都是好同志。我只是在互帮互助,你不要随意污蔑人。”顾笙笙气的直跺脚。
村里的婶子们哪个没见过大场面,这点话完全就是挠痒痒。
婶子耸了耸肩膀,示意众人散了。
村里好几个汉子勾肩搭背地走了过来,一个个欢欣鼓舞的为王来富加油助威。
原本隐约的不待见也随风消散了,村里的汉子们也对王来富释放了善意。
望着四散的村民,顾笙笙更加气闷了。但是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她平复情绪并关怀陈知青。
最后,她扶着陈知青去了村里的赤脚大夫那里。
赤脚大夫双手一摊表示,没药材了。说完,他又安慰两人,大男人受点伤也是正常的,农村里的哪个小子不受伤?跌爬滚打里成长起来的孩子身子骨才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