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一个劲儿地往桑晚耳朵里钻。
桑晚终于忍无可忍,转过脸回怼:“周明珺!你是不是属癞蛤蟆的?”
周明珺一愣,转而又露出了一个笑脸。
他把两条胳膊放在圆桌上,倾身过去,凑近桑晚。
“我就知道,你只是一时生气而已,你肯定不会不理我的。”
周明珺一靠近,桑晚就往旁边躲。
周明珺的两只眼就像瞎了一样,还一无所知地保持着上半身前倾的姿势,对着桑晚就是一顿滔滔不绝。
“晚晚,你为什么说我属癞蛤蟆啊?我长的不是挺帅的吗?”
他转头对着窗玻璃照了照,拨弄两下自己额前的头发,又转回去看着桑晚。
“以前我们俩没在一起时,同学就说我们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这些你难道都忘了吗?”
周明珺以为桑晚嫌他丑,说他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让他意外的是,他刚自恋完,桑晚就慢悠悠地来了句,“我说你不咬人膈应人。”
这个大厅,桑晚实在是坐不下去了,谁爱坐谁坐吧。
桑晚站起身,绕过沙发和几张圆桌,在周明珺呆滞的眼神中,走出了酒店大门。
酒店外的小广场上有个圆形喷泉,喷泉中央矗立着一座三米多高的假山。
喷泉把蕴着凉意的水源源不断地送到山石上,水又顺着石缝潺潺而下。
桑晚径直走到喷泉旁,吹着夜风,感受着喷泉带来的丝丝凉意。
周明珺在窗边懵了一会儿,正想起身去找桑晚时,胳膊就被人从一旁挽住了。
“老公。”
李亚静撅着猩红的嘴,娇嗔道:“我就去补个妆的功夫,你怎么就跑到这里了。”
她原本皮肤就黑,此时穿了一身香芋色的礼服裙,显得更黑了。
“哦——”
周明珺只看了一眼李亚静的脸,就匆匆移开了目光。
别人的黑看起来很高级,李亚静的黑,再配上她那张脸上八十年代的烟熏妆,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周明珺支支吾吾:“我来看看外面的风景。”
李亚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