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当初第一次见到夜莺，会觉得她的精神状态并不好，像极了精神少女，时不时还给人一种矛盾感，原来是这样。
但如果是这样，那岂不是说此刻的夜莺，是被抹去了那么多人格后剩下的唯一一个？那如果人格也是是个人的话，那算不算谋杀？
就在纪嫣然想张口询问的时候，夜莺转头看向她，脸上依旧是那淡然的浅笑。
“纪姐姐不用担心，夜莺其实已经很幸运了！神国万年的历史中，不知道有多少圣裁机的主人，为了力量，为了特殊的技能，强制性的要求圣裁机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可master真的和别人都不一样，他居然让夜莺去选择自己的道路，至今夜莺还记得当时master说这话时候的表情，那种认真，那种温柔，让所有的夜莺都认可了master，这才有了此刻站在您面前的夜莺诞生”
夜莺转头，看向了正在和妮娜打闹的张紫星，眼中的那种依恋就连纪嫣然都能感觉的到。
“master让夜莺知道了，自己并不是一个人，他就是夜莺的家人，所以从那天起，夜莺的一切都是属于master的！从里到外，只要master开心，那夜莺就开心，并且夜莺绝对不会让master伤心难过，除非夜莺不在了”
纪嫣然几次想要张开，却都被她忍了回去，可当夜莺说完，浓烈的八卦之情还是让她忍不住问出了心中最在意的一个问题
“我明白了，那现在的夜莺是走在自己的道路上吗？”
对于这个问题，夜莺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
可这无声的答案却让纪嫣然已然明白，看向夜莺的眼神也变的有些复杂。
看着那没心没肺的张紫星，她心中没由来的升腾起一蓬怒火。
“还笑！还笑！你们两个没心没肺的，现在前哨基地建造好了，接下来干什么”
纪嫣然虎着脸，也顾不上张紫星是指挥官了，快步走到两人身前，抬手就一个人赏了个‘毛栗子’。
张紫星和妮娜一脸的懵逼，看向纪嫣然的眼中瞬间就噙满了泪水。
说话就说话，好好的干啥打人啊！而且自己两人也没招惹她，这顿打简直就是飞来横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