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的自然是巴不得承了这个情,你挤我我挤他的争先为沈娮娮治病。
沈父看着他们暗戳戳的小动作那是一个头两个大。
老母亲那厢刚稳定下来,宝贝闺女这厢又不知为何昏倒,他左看看右瞅瞅,忙的不可开交。
姨娘和一双儿女自然不会去照看沈娮娮,一心守在她身边的只有沈晨昊,着急问大夫,“我阿姐到底为何突然昏迷?”
最后还是一德高望重的老者抢到为沈娮娮医治这个名额,只见他一手搭脉一手捋着花白的胡须,神色坦然道。
“小公子不必着急,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短时间内情绪起伏波动太大,外加劳累一时昏睡过去罢了,喝些补气的药方调理便可无碍。”
沈晨昊接下方子将阿姐交给唯一放心的翠翠,而后亲自去后厨熬药膳,其余的事情一概不管。
本该夜深人静的时候,将军府内院却是一片接着一片的混乱,下人们忙碌地穿梭着,只是脸上不再似刚开始的着急。
月光下,内院的花草树木也显得有些惊慌失措,风儿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从墙院之内迅速翻出,轻盈敏捷,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流星,瞬间消失在黑暗之中。
直到翌日中午沈娮娮才悠悠醒来,刚一睁眼头疼欲裂,像撕扯着她的神经一样忍不住痛呼出声,她刚一有动静,趴在她床边的沈晨昊立马惊醒。
他声音带着一夜未眠的沙哑,“阿姐你醒了!”
“晨昊?”
沈娮娮不可置信,自己错过了很多吗?怎么印象里帅气不羁的小狼狗变成眼前的小流浪汉了。
双眼布满红红的血丝,衣衫凌乱,就连胡茬都在一夜之间冒出了头。
她揉着刺痛的太阳穴,看她撑着床榻想要坐起身子,沈晨昊立马伸手搀扶起她,贴心地将枕头竖起靠在床头护着她腰。
“我这是昏睡了多久?”
“足足八个时辰!阿姐要是再不醒来我都准备把那臭老头揪过来打一顿,什么德高望重,我看就是庸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