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香味像是只对存在内力的人有用处，无色无味的气息腐蚀人的内力，也会压制旁人的内力，只是对楚以骨这般磅礴内力的人，只不过是昏迷一会儿的效用罢了。
而沈清孤体内早就没有内力，只有与内力相似的轮回渡支撑丹田，这种东西对他的影响不大，但依旧有些头晕脑胀。
良久后，马车还未停下来，楚以骨就先行醒过来了，沈清孤坐在一旁等待许久后，才淡淡一声问候：“醒过来了？”
“嗯，真够头疼的……”
“闻到什么味道了吗？”沈清孤笑眯眯的提问楚以骨，看起来没存什么好心思。
楚以骨在空气中嗅了嗅，随即用手抵住鼻尖，试探性问道：“胭脂味儿？”
沈清孤不禁一笑，故作赞扬道：“挺了解的。”
“我不了解！这不是今日上午去醉仙楼，从花娘子手中拿来一盒吗？”
“什么？”
楚以骨不禁想到当时的场景，立即心虚的别过头去，沈清孤歪过头看着他的侧脸，用指尖轻轻的抚摸上去，才嗤笑出声。
“楚以骨？你害羞了？怎么了？被醉仙楼的小倌儿们，迷了心智了？”沈清孤的指尖冰冰凉凉的，清楚的感受到楚以骨身上燥热的气息
——“陛下，这可是奴婢调制的上好龙涎香膏，当做陛下救奴婢的一点孝敬。”
——“你这……”
——“沈大人几日没见过您了？”
——“不要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