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
我疑惑道：“那我前面一个是谁？”
“自然是上古人皇。”鬼婆回应道。
除了上古人皇，只有我掌控了鸿蒙之瞳？
时间差不多了。
我无力支撑天眼，只感觉大脑一阵刺痛，周围的世界变回了那个破败的帝君城。
鬼婆依旧在我身后。
“人皇墓就在前方，我凭借鸿蒙之眼可以进入，但是无法维持太久。”我看向鬼婆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进人皇墓？”
鬼婆轻笑一声道：“鬼主说笑了，我们何德何能，哪有资格进入人皇墓。当初人皇留下遗言，只有掌控鸿蒙之瞳的人类，才可以进入人皇墓，否则靠近者必死无疑。我这老婆子，虽然可以穿越两个时空，但是神魂却同时存在于两个时空，进入其中，必然会被煞气绞杀神魂，神魂俱灭。同样，你说的阵灵、归来客栈的小子，他们都是帝君城后来诞生的器灵，他们也无法进入人皇墓。”
都无法进入？
我再次看向人皇墓。
鬼婆劝道：“人皇墓的秘密，恐怕只有鬼主大人能够解开了。不过，凭借鬼主现在的实力，恐怕也无法在人皇墓之中久留，还是等到鬼主入圣之后，再来此地也不迟。”
凭借现在的我，的确不可能进的了人皇墓。
鸿蒙之瞳，最多维持五秒左右。
要想真正探索人皇墓，我至少得能够自如穿梭时空，并且维持半个小时以上才行。
或许，只有入圣之后，才能让天眼达到那个强度。
至于离开帝君城？
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对着鬼婆点头道：“明白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离开帝君城？”
“鬼主，在帝君城没有恢复真容之时，我们是无法离开的。”鬼婆身后，出现了好几道虚影，其中便有青阳宗的剑阵器灵和归来客栈的主人。
我看向那些影子问道：“你们想离开吗？”
“自然是想。”鬼婆叹息道：“没有谁，真愿意被困在一个地方数千年。更何况，这里的时空，可以让我们感受百万年的囚禁之苦。”
我轻轻点头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