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付新阳调换到附近青山乡做种子公司的副主任,以他的年龄和资历完全够格,至于具体能力如何,谁也不知道,反正付新阳高高兴兴去赴任了。
韩美芬笑看婆婆眼中的畏惧,心里特别满足。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变态了。
她算准付新阳不在家的日子,每周至少有一到两次,要让婆婆在屎尿里沤上大半天,然后也不嫌脏,让她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花洒对着婆婆一通呲。
付新阳每周回家一次,韩美芬听到婆婆跟付新阳诉苦,“儿啊,你不在家,你媳妇净欺负我,她不让我上厕所,就让我在屎尿里沤着啊,你快救救我吧,给我送医院去吧!”
“妈你别胡说,这不干干净净地吗?”付新阳正感激韩美芬为自己跑工作不遗余力,即便真有些微怀疑,也不好直接质问,只同自己的母亲说,“妈,你是不是糊涂了?”
“小王八蛋,你才糊涂了呢!”
韩美芬端着一碗骨头汤过来,“妈,这是新鲜猪骨汤,熬了一下午,你喝一碗,好长骨头。”
“我不喝,你要害我!”
韩美芬委屈万分,将碗端给付新阳,隐忍地说,“你喝吧,也好还我一个清白!”
付新阳几口喝下骨头汤,啥事儿没有。
四个月后,婆婆能下地了,但行走十分困难。
白天韩美芬去上班,付豪去上学,婆婆就蹒跚到院子里,隔着杖子对过往的邻居大声控诉韩美芬虐待老人,不给饭吃,有人路过听了几句,就笑她,“哟,付老太太你糊涂了吧,你这几个月都白白胖胖的了,还想找个啥样的儿媳妇啊,你知足吧,小韩性格多好一个人啊!”
换来的是付母一通更加不堪入耳的怒骂。
于是邻居再也没人愿意靠近她家附近。
韩美芬像是开窍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她要多赚钱,才能在这个家里稳固地位。
于是,她找林海英贷了五万块钱出来,开了个粮油铺子,并同时售卖馒头花卷,她没有什么时间和体力,便雇了一个食品厂的下岗工人,又请退休的娘家妈来收款,每月给她开八百块工资。
起初韩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