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的事搞定了,三代断代工程也进入了最后的论证阶段,也轮不到班行远参加。用梁老先生的话讲,吵架的事儿,班行远起码过二十年才有资格上场,这不全是能力水平的问题,更多看资历,班行远深以为然。梁老先生倒是把最终报告的起草工作交给了班行远。
“老师,论证会开得怎么样了?”虽然没有正式的拜师,但是梁老先生和班行远以师徒相称,业内也都知道班行远是这位老先生的关门弟子。
“还能怎么样,无非是吵来吵去罢了。”梁老先生疲倦又无奈的说。虽然大多数情况下用不到他去参会,但是一些重要场次还是需要他老人家主持的。“除了一些早有定论的。还有不少重大事件的时间节点没有完全确认,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都坚持认为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都不接受别人的观点,也都没有过硬的实物资料支撑确认。每次都吵个不停,听得我脑仁儿疼。”
“那怎么办呢?老是这样也不是办法。”班行远都有些心疼他这位老师了。
“还能怎么办呢?投票,或者是向上报告。终归要有一个结论的,这么大的工程,付出了那么大的人力物力,总归要有一个说法。”老头子感慨地说道。
班行远也是叹息:“还是做数学好啊,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就算是自己错了也没什么值得争吵的,谁让自己的水平菜呢。”忽然想起来,数学的问题不能似是而非,但文史类却是可以的,在相关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