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我希望你们转告他一句,拿了我的、吃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其他的事情就算了,学术上的事情我不会轻易作罢的。我把自己没时间做的一些思路、想法告诉了那三个学生,等做出成果来了转头以他的名义发表了。我不惹事、不喜欢说有的没的,但是不代表我好欺负。”
“你告诉姚兴腾教授,让他看着办。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不然的话我不介意活动活动身手。我想请教诸位,难道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吗?当初他做那个让他得奖的猜想就有些不明不白,后来又指示学生抢佩雷尔曼的功劳,现在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了。既然这样,那就只好斗上一斗了。”
水木大学的人没敢多留说了几句话就匆匆离开了。班行远说的事太大,他们兜不住,必须立刻跟学校领导汇报。说起来那位姚兴腾做事的确过分了,身为第一个获得菲尔茨奖的华人,总以领导者自居,名利心非常重,有些看不清形势。姚兴腾的确了不起,但班行远哪一点不比你强?
这件事情必须处理好了,不然的话对水木大学的影响太坏了。自己学校跟着班行远的学生在班行远指点下做出了成果,转身投入别的老师那里。这要是传出去了,水木大学在学术圈可就抬不起头来了。几个人想了想,面带苦笑,怕是已经传遍了,数学圈实在是不大。
晚饭后班行远两口子正在闲聊,家里来客人了,水木大学的杨先生,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班行远立即就明白了这是来做说客的。
坐下来聊了几句后,让金泰熙带着杨先生的夫人到另外的屋子里聊天。
“行远啊,我是真不想来,只不过学校找到我这里来了实在是推不过。我呢,就什么都不说了,你该怎么办怎么办,我把话带回去就好了。我知道你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杨先生客气了。本来出于大局团结的考虑我不打算追究的,可是这事情都传出去了。这几天塞尔、德利涅、法尔廷斯、陶哲轩等数学家先后打电话问起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的话,不但是对我本人不好,更会为国内的学术环境抹黑。不单是姚做的事情,就连他的学生,京城大学数学系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