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没有掩体的广阔平原,步兵只能以重装单位作为掩体,同时祈祷炮弹不要落在自己头上。
弗拉基里生存战略的耗尽降低了贴近作战的风险。
弗拉基里发现自己稍微低估了归乡军的战斗意志,那些归乡的小队长的作战意识要高过他的预期。毕竟两个月来,这是归乡历经战斗最多的部队,而无论欧洲兵力情况如何,这支归乡军依然将欧洲王朝军驱入了伊比利亚。
“不愧是你,上游。”弗拉基里微微一笑,“你在什么鬼地方都能做好自己。”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夸奖啊,小弗。”上游的身影缓缓从白色的暴风之中现形,他警惕地藏身于自己的风幕之中,防止王朝军的子弹盯上他。
“你当然应该谢谢我,那可是我的夸奖。”弗拉基里哈哈一笑,抚了抚头上的牛仔帽,两个鲜红的泪骨角装饰从帽顶上隆起,上游营造的风轻轻鼓动他灰色风衣的后摆,黑色的马甲与白色衬衫还是像上游记忆中的一样整洁。
虽然这次相遇已经是互为敌人,两位复兴者的情绪之中仍然混杂着高兴。
“虽然有很多话想说,不过这地看着不大适合叙旧,是吧?又脏又乱,换个地方再谈这些吧。”风流模糊地勾勒出永川龙的身体轮廓,而上游则摆好战斗架势。
“嗯哼,老朋友。”弗拉基里将一把上了刺刀的栓动步枪端在手里,“假如咱们有机会在底下见见面,我就讲讲你感兴趣的那些小故事。”
“我感兴趣的?”
“没错。关于你和吉迦思(gigas meraxes巨型米拉西斯龙)为什么会被驱逐。”
上游沉默了片刻,最后挥刀将刀风向弗拉基里引去,“好啊,假如我们有这个机会的话。”
上游的身影与暴风一起突进向前,苗刀刀身大力正劈,弗拉基里地横起步枪用枪身挡下这一刀。
这一次两位远房亲族的眼中就不再有任何喜色了,他们眼中只留下了目标明确的杀意。
如今他们是在为两个不同的、水火不容的阵营而战了。
阿托卡·阿克罗肯所率领的鹿角-双子山混合营穿过炮击区域抵达阵地,该混合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