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闻言心中激动万分,差点蹦起来握着桂萼的手,说出:“卿当为我管仲矣。”但是很快听到那句强阁臣之时,心中颇为不悦。
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将权利收回,我再放回去?
于是便沉默不语。
桂萼见此心中揣测到底是哪几句让皇帝不喜了,大脑快速运转,只一会便知道了其中关键之地方。于是道:“妥与不妥,乞陛下明示。”
朱厚照闻言应付道:“三途并用,是何法?”
桂萼便道:“臣闻太祖高皇帝尝面谕群臣各举所知,仁宗皇帝亦尝令群臣荐举。当时访问遍及下僚,既博且严,是以内外诸司往往得人,实皆荐举之效。今此意顿失既久,天下英才无数,岂可拘泥于科举一途,臣乞科举、岁贡与荐举三途并用。”
朱厚照闻言方道:“卿为新党?朕恐如神宗相王安石,朝政大坏。”
桂萼却道:“王安石言祖宗不足法,臣乞陛下法祖,怎会一样?宋朝士大夫,空好虚名,政多浮议。从未见用,言必称师承三代,却不及汉唐。岂不知汉唐宰辅学问不高,却可辅助君主治平华夏而统四夷。宋人则内室高谈,外事戎狄,苟延残喘。可怜后世徒责徽、钦,而嘉佑所谓诸君子,能独逃责?”
朱厚照闻言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