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溪拉开了椅子,淡然的坐了下来,隔着玻璃,对着玻璃里面的人说到:“听说你找我有事情,长话短说,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
“言溪,我是你的父亲,你为什么对我始终都是那么的冷淡。”原本还想要打一通感情牌的顾远山,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叶言溪这冷淡的话语给噎了回去。
“顾言骋比我小三个月,你给顾言骋开家长会而忘记接我的时候,你有把你当成过我的父亲吗?你带着顾言骋去游乐园而忘记送我去培训班的时候,你有把你当成过我的父亲吗?你带着顾言骋外出旅游的而忘记我发烧在医院挂盐水的时候,你有把你当成过我的父亲吗?我还以为,你只是顾言骋一个人的父亲,不仅我不配,连顾颜兮也不配。”叶言溪是一个记性很好很好的人,他总是会一遍一遍的想起了自己在顾远山这里遭受过的各种各样的不平等的待遇。
“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抹杀你的身体里面流淌着我的血液的事实。”顾远山坚决的说道。
“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来听你打亲情牌的,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你说,我听着。”叶言溪毫不客气的回绝了顾远山的打出来的亲情牌。
顾远山重重的的叹了一口气,他怎么都不明白,这个孩子,怎么永远都是一副断情绝爱的模样,他总是感慨,叶言溪为什么就不能像叶子衿一样重情重义呢,他感慨的摇了摇头,有些惋惜的说到:“真的好可惜呢,你明明就是流着我和子衿血液的人,为什么就不像子衿一样的重情重义呢。”
“那就说明,我的身体里面淌着你断情绝爱的血液,说明了我是你的种。”叶言溪非常不愿意在顾远山的嘴里面听到自己母亲的名字,他不耐烦的怼了顾远山的一句,抬起了手表,看了看时间,不耐烦的说到:“就半个小时,你要说什么赶快说,我还有回去收拾你留下的烂摊子,顾氏该拆的拆,该卖的卖,该整合的整合。”
“你这个不孝子,你把顾氏拆了,卖了,这是你爷爷留下的无比宝贵的心血。你怎么可以这么的对他的呢。”顾远山一定要见叶言溪就是听过叶言溪接手了顾氏,他想要看一看顾氏在叶言溪手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