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甫逼问晏殊，这让晏殊有些冷汗直流。
“王阁老，你……”
“你只需要回答，是不是！”
王甫直接打断晏殊想要转移话题的话。他已经没有耐心和晏殊周旋了。
他只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晏殊也被王甫弄得有点烦了。
今天他来这里，本来就是冒着巨大的风险，给王甫通风报信。
是，他承认，他有一点私心，他希望王甫在这件事中能够被稍稍打压，但是他没想到，皇上直接把事情做绝。
再说了，就算他去面圣为王甫求情，有南凉王那一封密信在手，就算太后出面，也救不了王甫。
晏殊看着王甫，冷声开口。
“是！”
“我说是！”
晏殊大声回答，他也不管门外的御林军是否在听墙角了。
王甫要发疯，也别拉上他。
“王阁老，别说得你自己有多高尚。”
“前线是要钱。但是你也没少在背后搞小动作！”
王甫表情有些心虚。
晏殊看见他表情，内心暗道果然如此。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支援前线，让京营将士们节衣缩食，腾出来两百万两银子，采买粮草、军备物资，送往前线支援。”
“但你送来的，都是些什么破烂？！”
晏殊似乎是终于找到了情绪发泄的出口。
“前线将士们面对凶悍的匈奴战士，苦苦支撑，等待物资援助。但等来的，是一堆破铜烂铁，以及放在仓库受潮发霉不知道屯了几年特么的烂粮食。”
“这就是你两百万两银子买来的东西？”
“二十万两卖给我都不要！”
王甫被晏殊说的也有些羞愧，但他的表情管理还是做得很到位。
“这些，我都能解释。”
晏殊冷冷一笑。
“不用了，你跟皇上解释吧。”
晏殊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