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告退。”
……
锦寒跟着萧令仪的仪仗到了长禧宫,外头的侍卫,内院内殿忙碌着的宫女,毫不夸张的宣扬着萧令仪现在的身份。
刚进内殿,萧令仪便让内殿伺候的人下去了,锦寒也一改唯唯诺诺的样子,斜靠在罗汉榻对面铺着狐皮毯子上:“如何?现在你信我了吧?”
萧令仪平复了一下忐忑的心,坐到榻上喝茶:“姜姑娘的手段还真是高明,这么轻而易举就能将贵妃拉下来,还抬了本宫上去。”
“贤妃娘娘这般温柔贤德的女人,皇后之位都做得,如何取代不了那贵妃呢?”
她的声音娇媚婉转,一副好看的皮囊下,竟是一颗唯恐天下不乱的心。
“本宫还未来得及问过你,为何要帮本宫夺得皇上的宠爱?”
锦寒只是沉默着看着她,忽而懒懒道:“我啊,就是讨厌她,她过得不好我就开心,最好啊!是死了……”
萧令仪放下手中的茶杯,低垂着眼眸,嘴角上扬,朱唇轻启:“本宫不知你们有何过往,不过,本宫得到了本宫想要的,你的心愿马上也要实现了。”
“这笔交易,很划算不是吗?”
……
建章宫中,唯余太后和安皖钰二人,一人坐着,一人跪着。
“瑞臻。”
太后看着下面低头跪着的孩子,眼底是自责,她唤出了许久未曾念出的名字。
安皖钰心中一酸,多少年没听她念出他的小字了:“母后……”
“你可知你的小字是谁给你取的?”
安皖钰记事起,父皇和母妃,当时的皇后娘娘、与母妃交好的妃嫔,还有其他几个亲近些的兄长姐姐都唤他瑞臻。可他没有问过,也没有人专门告诉他是谁取的。
“儿臣不知。”
“瑞臻意为祥瑞环绕愿健康长寿之意。是你父皇取的,你是七个月早产,你父皇找尽名医才保住了你的性命,他在奉先殿跪了一夜,向着星晚大人的神像祈祷,希望能让你平安度过此劫。”
安皖钰静静听着,不敢抬头。
“可你糊涂,前敢勾连魔族,后敢参与宫变!不知底细的人敢随意往王府带!
即便勾连魔族并非你的本意,但这哪一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