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姑娘的性子你也晓得的,武痴,不爱脂粉首饰,唯独爱那些奇巧兵器。”
谢如墨道:“不打扮也好,长得这样好看,再打扮打扮,不知道引来多少登徒子。”
“今日便有不少世家勋贵的命妇来试探了。”宋惜惜说。
谢家独女,又长得这般的好模样,今日表现沉稳大方,无半点骄纵,雍容大气,怎不叫世家趋之若鹜?
“你是什么意思?想让她早些定下亲事吗?”谢如墨问道。
宋惜惜摇头,“不着急,说白了她还是孩儿心性,向往自由,若困在内宅里头,那是生生折断了她的双翼,或许日后她能自己遇到如意郎君,总好过两个素不相识的人硬生生凑在一起过日子。”
谢如墨想起他们便是硬生生凑在一起的,虽说经过这些年,彼此心意互通,只说到底当初也是他一厢情愿。
握住她的手,他轻声说:“起码,那儿郎是要心悦她的,便如同当初我心悦你一样。”
宋惜惜嗔了他一眼,“好端端说以前的事情作甚?”
“觉得幸运啊,这份幸运陪伴了我一辈子。”谢如墨拥抱她入怀,“当初在南疆看你来到,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激动,尤其听得你已和离,我当晚就喝了一壶酒庆祝。”
宋惜惜笑着道:“你胡说八道,当初南疆这样的苦,你还哄骗了棍儿他们的酒,哪里来的酒给你庆祝?”
谢如墨骄傲得很,“你甭管,总之喝水我也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