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紫骂了句狗男人,想再骂几句,想起父亲临离开京城之前,说沈家人以后要约束自己的言行举止,她生生住了嘴。
这件事情宋惜惜没告诉沈万紫是有原因的,哪怕她知晓事情轻重,不会随意对别人乱说,只能告知自己人,但她有太多自己人了,棍儿馒头辰辰还有她师父师兄弟们,全部都是自己人,现在还包括母妃,她也视作自己人了。
她在书房里把这件事情告知了沈师兄和于先生。
两人同样震惊,也好一会儿没说话。
各种可能都在他们脑海里过了一遍,都不是什么好的结果。
两人分析出来,皇上的病,就像是悬在北冥王府头上的一把刀,这把刀什么时候下来,就看皇上的病什么时候变得严重。
但是,皇上也会有考量,这把刀下来未必真能砍到北冥王府,相反,还有可能激发起北冥王府无数把刀对准他,对准他的皇位。
至少,皇上认为会有这个可能。
皇上还有可能会有另外的考量,便是如吴大伴最初说的那样,让王爷和几位大臣辅政,互相制衡。
宋惜惜听他们分析了一阵,问道:“现在我们首要想,就是我们需要做什么,我们能做什么,怎么样做对商国对我们说最有好处,如何才能不影响到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