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前一天,一向行事温柔大方的苏母突然变得含蓄而内敛,私下偷偷的找苏娇说了关于男女结婚的两三事,要不是苏娇自己在现代看过很多“理论教育”,她可能都听不明白苏母想表达什么。最后,还是她看不下去,表示她懂了,苏母才像被人在后面追着似的走了。
这个年代的人表达感情的方式过于含蓄,苏娇在穿过来生活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跟原主的家人感情谈不上很深,但用了原主的身体,她对原主的家人还是慢慢的有了一些感情的。
这些都是她刚来就看到的人,如果不是怕掉马,如果不是这时候农村的生活太苦,她也不想离开熟悉的人,去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一起生活。
也许是离别前的人对未来产生的不安吧,苏娇之前一直想着要怎样怎样离开,但真到了要离开这一夜,心里却充满了迷茫,翻来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睡。
不过,伤感是伤感,但她不是原装的,跟这个时代,甚至是这个家都显得有那么一点的格格不入,遇到稍微有机心或细心的熟人,都有可能发现她的异常,而她,不敢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