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今早路过主控室时，隐约听见姬子和艾丝妲讨论航线变更的事。
列车现在已经从图书馆跃迁回空间站附近。
林羽心里回想着，帕姆好像和黑塔聊过，不知道下一站的目的地是什么。
阿哈也没什么动静，天天窝在林羽的房间里。
不知道又在憋什么大的。
要是能知道阿哈掌握的剧本是什么就好了。
提前知道未来，可以在阴谋展开前布下防线，可以保护同伴不再陷入危机。
但阿哈怎么会告诉林羽呢？就算是最忠诚的下属也不行。
阿哈永远藏着最出人意料的落子。
“林羽？” 白珩的声音打断思绪。
她将画本抱在胸前，“如果如果需要帮忙的话”
“待在列车上，别离开太远。”
白珩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结果突然听见广播传来帕姆的声音，“各位乘客注意，即将脱离黑塔空间站，下一站 ——”
“破碎位面。”
“破碎位面？那是什么？”
“当世界的“第四面墙”出现裂痕，现实与虚构的边界便会扭曲，诞生出无数支离破碎的位面。”
“在那些地方，故事不再遵循既定的逻辑，角色会突然意识到自己身处剧本之中，甚至能与“作者”隔空对话。”
“谁？”白珩转过身去。
走廊的灯突然明灭不定。
阿哈那幼小的身影出现在白珩的身后。
“破碎位面，是所有故事开始打破既定框架的地方，在这里，你们将直面那堵隐藏在现实与虚构之间的墙，看看墙后面究竟藏着什么。”
“你想要做什么？”白珩问道。
根据这些天的交流，白珩被林羽告知，面前这人畜无害，小萝莉模样的阿哈，竟然是欢愉星神。
“每个选择都会生成新的故事，而我，只是负责收集那些‘可能性’的观众。”
“这才是我想看的‘变数’！”
“最精彩的故事，永远发生在规则之外。”
“拿着有关未来的剧本，还是太过无聊了。”
“所以我就想直接让剧情走到最后的阶段，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