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谦虚道:“帮助弱势群体是我应该做的。”
“这回这个案子的家庭也是孤独症家庭,本来是安徽安庆残联的事儿,但他们没有你的联系方式,这才找到我,让我帮忙说说。”
张理事长语气沉重。
宁稚问:“案子是个什么情况呢?”
张理事长:“前些日子,安庆一位母亲因为拔错牙跳楼自杀的新闻,你知道吗?”
宁稚:“当时看到新闻推送,略了眼标题,没有详细了解情况。”
张理事长叹气:“就是这个家庭。这位母亲的孩子是孤独症,家庭很困难,她跳楼死亡后,家属想起诉为她拔牙的医院。”
宁稚明白了,说:“行,您把家属的号码给我,我联系家属。”
张理事长念了一串号码,宁稚在日程本上记下。
挂上电话,把手机还给曾子君。
王思雨叹气:“哎,又是这种献爱心的案子,而且这回直接跨省了!”
宁稚合上日程本:“这种案子相对简单,抽个几天时间处理,没事儿的。”
曾子君:“这个新闻最近热度挺高的,回头案子做完了,思雨你也给发到平台上,看看能不能抵消胡红娟案带来的负面影响。”
王思雨:“好嘞。”
眼下手头没什么紧急的事儿,宁稚当即给家属打去了电话。
手机开了免提,放在咖啡桌中央,三个人一起听。
接电话的家属是女子的哥哥,一听宁稚是残联指派来帮助他们维权的律师,当即很信任地把情况告诉了宁稚。
“我妹妹是6月13日去医院拔牙,本来拔的是右下8号牙,也就是一颗智齿,但医生在拔牙的过程中,把7号牙也给弄坏了,之后更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生生又把牙也装回去,然后用铁丝固定住。
这个过程用了一个半小时,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生生弄,我妹妹疼得崩溃,之后找医生,医生不仅不承认自己存在过错,并且还篡改我妹妹的病例。
我妹妹回家后牙疼得几天几夜睡不着,报过警、联系过卫健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