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扯住她的手臂:“我跟你一起去见江卫东,解除协议!”
宁稚甩开他:“萧让!你到底在做什么?我是乾元所的律师,不是你们金诚所的律师,你没有权力要求我做或者不做哪个案子!即便要和江卫东解除协议,也是我们乾元所三个合伙人的一致决定,而不是你单方面的命令!”
萧让吼道:“我是你丈夫!我不希望你因为一个案子,丢掉自己的律师证!”
宁稚失望道:“你这是已经预设了我会在这个案子里违反职业操守?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不等萧让解释,她又道:“乾元所成立快两年了,一直没做成什么案子,也没挣到什么钱,我们想换好的地方,我们想扩大规模,我们顶着压力做胡红娟的案子,就为等来江卫东的案子,你现在命令我放弃?凭什么?”
“凭这个案子暗箱操作!”
“案子还没开始审判,你凭什么这么说?”
“就凭这个案子不应该在基层法院审理!就说明了其中有人为力量在操控!”
“这只是你的猜测!”
“你不信是么?”萧让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他开了免提。
电话被接起,赵学峰笑道:“萧让,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赵律师,宁稚在南武省接了一个刑事案件。一对年轻男女入住酒店后,女孩死亡,死因是前额受到一次或多次的撞击。现在这个案子移交当地区检,并在区法院进行审理,检方建议量刑七年。我认为这个案子有人为力量暗中操控,宁稚不应该接这个案子!”
赵学峰静静听完,沉声问:“被告人什么来头?”
“富家子,他父亲做地产和金融生意,在当地有一定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