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笑得舒心:“律师费已经打到公户了,我一想到咱们所的账上躺了个五千万,我就很满足。你想要的能看见日出日落的办公室有了!”
王思雨夸张道:“何止是日出日落啊?大裤衩都能看见!”
俩人笑成一团。
收拾好桌上所有案卷材料,宁稚和王思雨换了身休闲服,打车去老城区玩儿。
俩人吃着热火朝天的火锅,喝着爽口的啤酒了,心情很是畅快。
“所以人家说生意人现实是真的,”王思雨手上举着鸡爪,“案子没判下来的时候,车接车送,案子一判,人一放出来,马健和司机都消失了。”
她啃一口鸡爪,骨头吐在手边的骨碟上:“你猜这个江宇现在在干啥呢?他爹是不是给他摆了一大桌庆祝啊?”
说起这个案子,宁稚瞬间敛笑。
她沉默地喝着酒,说:“思雨,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案子,顺利得太过不可思议?”
“有啊!怎么没有!”王思雨已经有些醉了,“就好比姚静那个闺蜜没有出庭作证,就很奇怪了!那是对检方有利的证人,竟然没让她出庭作证……还有,江宇的口供说,他因为和姚静第二天要出国玩儿,所以在酒店住一晚,但姚静的行李袋里没有护照……就是这个案子,从侦查到庭审,很多地方都和以前我办过的刑事案件不一样……也不晓得是不是沙洲就是这样的……”
这些,宁稚也想过。
她按着自己光滑的额头,说:“唯一的凶器,是一块边缘有纹理和雕花的浴缸,额头往那儿凹凸不平的地方一砸,偏偏砸出了不平整的凹槽。这到底是一次撞击还是多次撞击,没人说得清楚,只有江宇本人自己知道了。”
俩人喝到深夜才回酒店。
王思雨喝得多,醉了,宁稚没怎么喝,还算清醒。
她搀着王思雨进房间,刚把她放到床上,萧让的电话就来了。
他问宁稚什么时候回北京。
宁稚说想和王思雨玩几日再回去。
萧让直接说,明天来接她回北京。
又开始搞霸权主义,宁稚有点不高兴,说:“我刚办完一个案子,就不能放松几天吗?”
“回了北京,你想去哪里放松,我都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