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宇行单手在她纤细的肩头摩挲着,低声说:“好阵子没做,我没忍住,快了些。”
“没事。”
卓宇行低头吻她的耳垂:“抱歉,你病了,我还这样。”
“我好多了。”
见她不反对,他吻得愈加热烈,她不想再来一次,推开他,进浴室冲澡。
……
两天后,乾元所。
王思雨和宁稚在会议室模拟专访的提问。
曾子君:“据悉,乾元所的公益案件承办数量远超出收费案件,作为创始合伙人,二位如何看待这个情况?”
宁稚:“我们不太挑案子,只要有时间,有案子上门找我们,我们都会尽可能地办好,不管是公益案件,还是商业案件。”
王思雨:“接公益类案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们之前跟法援、残联都比较熟了,如果有我们擅长的案子,他们通常会先联系我们,只要不是特别忙,我们都愿意承办,一来积累经验,二来帮助有需要的人。”
曾子君:“北京的生活成本相对其他城市,还是比较高的,三位律师经常接公益案件,减少了收入,会不会影响生活?”
宁稚:“那倒不会,我们本身物欲都比较低,从不买奢侈品,普通的收入就能过得很好。”
王思雨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宁律的老公是综合大所的高伙,婆家本地老钱,她有婆家和老公全力托举,根本不愁收入问题。张律的老公是一家跨国能源集团的实际控制人,她是个富婆,上班就是为了自我实现,贴钱办案子是常有的事儿。”
宁稚喊停:“晗晗这部分,是不是要问问她本人比较好?”
王思雨:“那我划掉这部分,到时候让她自己说。”
“嗯。”宁稚低头看草稿,“我觉得有必要提前跟专访组沟通一下,把专业类的问题放到前面,这些家庭生活类的问题放到最后。”
说完抬起头,看到张晗从电梯出来,立即站起身,走出会议室。
“晗晗!”她朝张晗迎去,“你好点了吗?”
张晗拉了拉口罩,露在口罩上方一双灵动的眼睛弯了弯:“好多了,就是还有点鼻塞。”
俩人一起往办公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