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攒那么多是准备拿去卖废报纸吗?”路虎开了个玩笑,“我那有碎纸机,实在不行你给我拿回去碎了吧。”
余玉听了抓了抓头:“可能,暂时也碎不了?还没用呢。”
“啊?”路虎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余玉点点头。
“啊?”王悦心指了指被自己随意扔到一旁地上的稿纸。
“嗯。”余玉再次点点头。
明明他们只是在用语气词交流,但不可思议的是他们三人包括剩下的四人,都莫名其妙地听懂了他们到底“说”什么。
所以这几天余玉都见不着影,实际上是在埋头搞创作?他们看了看那稿纸摞在一起过于直观的数量,又看了看余玉。
余玉用眼神扫过海上花三人,颇为无辜地摊了摊手耸了耸肩。
王峥亮突然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老人开始掌控时间cue流程转移话题:“所以现在是零点过五分,我们这蛋糕还不吹吗?”
“哦对蛋糕。”路虎和王悦心收回对余玉可观“灵感”的关注,开始拆蛋糕。
王悦心拆开蛋糕盒子上精致的蝴蝶结,小心翼翼将盖子拿开生怕弄坏了蛋糕上的奶油。路虎拆开纸碟笑盈盈地给兄弟们分发着餐具。章远将寿星的王冠折好了,带着中二的仪式感,如同教皇一样将王冠戴上自觉配合他的余玉脑袋上。
苏星此刻已经接过余玉的平板替他掌镜,他看着滚动得飞快的评论区,哪怕此刻镜头没有对准自己直播间的观众也看不到他,他依然摇了摇头:
“朋友们,我也不是很明白他们俩这样干为什么没有羞耻感,但我觉得羞耻感这一词和他们并不适配,因为无论是章远还是余玉,他们都是信念感很强的人,这股发自内心的力量支撑着他们完成这授勋。他们不会觉得羞耻,但总会有怨种朋友会替他们羞耻。”
“所以别看他们了看蛋糕吧。”苏星语速飞快地说着将镜头怼在那蛋糕上,看着王悦心将两个数字插在蛋糕上,有些欲言又止,“啊,不愧是大厨的技艺,瞧瞧这蜡烛的插法,有讲究,直接避开了花边和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