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讲到自己最近正在研究的作品,余玉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科学怪人般滔滔不绝的欲望,甚至再讲下去他可以直接不睡觉继续一头扎进还没来得及收拾干净的音乐室里,还好最后他及时刹住了车。
其实他和陈憷生都一样,都是对音乐太过执着的人。
苏星说的倒是挺对,当然,是以一种委婉的方式:“我还以为只有在给你的那些个小视频配旁白整点高大上玩意儿的时候,你才会犯文艺病呢,感情你是灵感来了就随时进入这种状态是吧。”
其实他们之前都没见过余玉从零开始完整创作一部作品的状态,当他将demo给他们后其实他已经抽离这种状态了,准确说,他们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灵感上头后的“疯狂”劲——要是真的对音乐没有半点执念,仅仅靠天赋他又怎么可能在上辈子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乐神,以及这辈子的q神?
只是这种状态余玉自己也挺少见的,他讪笑地扣了扣脑阔:“所以,我现在正在任由大脑发散创作呢,如果你们想看,明天我再给你们看吧,现在,先睡觉去。allen是和远远闹分居偏要自己住单间,让远远和虎子睡客厅,但生哥难道你忍心让小亮哥独守空房嘛?”
“你不懂,睡沙发能让他更实在。”苏星撇撇嘴,看了看余玉又看了看陈憷生,颇为嫌弃,“两个大男人挤一张床也不嫌腻得慌。”
“大通铺都睡过了还在乎这些,两床被子呢。”陈憷生不以为然。
“?半夜偷跑睡单间的人还好意思说自己睡过大通铺?”苏星瞪大了眼。
陈憷生心虚地笑了笑:“睡过05次大通铺,行了吧?”
两人都能隐约察觉到余玉对这次作品的不同,所以他们都没有再说些什么,三人互相道了一声晚安,就返回各自的房间。
余玉推开房门时王悦心早就睡着了,虽然还没有开始发力但呼吸声已经开始沉重。他蹑手蹑脚地爬上自己那半边床,刚一躺下,隔壁的王糊像是突然被惊醒一般支棱起脑袋,顶着一头凌乱的头毛和睡迷糊睁不开的眯眯眼,看了眼身边的动静来自余玉,又一头砸向枕头。
“嗯?你怎么才来睡,又和生哥说悄悄话呢?”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