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空踏前一步,眼中神光更甚,厉声喝道:“南宫彩云,你我师兄妹一场,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对我儿下这种毒手?”
柳长空这向前一步踏出,南宫彩云的头发衣角,均无风自动,周边的人离她甚远,都隐隐感觉到了这种雷霆万钧的气势。
南宫彩云却半步不退,反怪笑扬声道:“柳长空,你当真不知?自你十一岁拜在我爹门下,我们两人,也算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不知你记不记得,那时练功累了,在草地上看着蓝天白云,我们经常玩的一个游戏,伸出手做捕捉云团的样子,然后缓缓展开手掌,五颗手指如莲瓣般张开,云朵就仿佛从手掌中流淌出去一般,被风吹得无影无踪。我名叫彩云,不想幼时的游戏,就已注定了结局你天资聪颖,触类旁通,我南宫彩云也不弱于人,当时,有多少长辈曾经说过,我们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从十三岁开始,我就喜欢你了,就已经把你当成了一生的伴侣,堂堂南宫家的大小姐,经常给你陪小心看脸色,可你却对我一直不冷不热,若即若离,这些倒也罢了。在我十七岁那一年,聂逸乔这个贱人一出现”
“住口!”柳长空一声怒叱,声音不大,可众人耳中感觉一阵振动,南宫彩云身后,一株桦树上簌簌落下了几十片树叶,远处一群鸟突然受惊,四散乱飞。柳长空平静了一下,说道:“你不要侮辱她。”
南宫彩云冷笑道:“我喜欢怎样说,就怎么说,谁管得了我?当年,她是我的朋友,我带她回家,我的好朋友,却抢走了我的丈夫。她来了之后,你就不是那副死尸脸了,整天跟她有说有笑,还和她找个残谱将霓裳羽衣曲破解重造。当年,我爹爹不忍见我日渐消瘦,便拉下脸面去找你,结果,你和聂逸乔不告而别,气得我父亲一个月没有说话。在旁人的眼里,南宫彩云变成了一个弃妇,我怎能吞下这口恶气,我要找你当面问个明白。我进关三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