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彩云缓缓将蒙面黑巾带好,冷冷说道:“你的儿子,你自然是千方百计为他开脱,以他对建筑的了解,难道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无量庄的大门才是唯一的出口?我当时逃出生天,悔恨到了极致,我养虎遗患,害得我的傲韵徒儿惨死,也害得自己成了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我冲出无量庄后,看见长江上的一条船正划向北岸,就是你那个好儿子,我奋力疾追,在岸边找了一条船,可是,我烧伤得太也厉害,在船舱里晕了过去,醒来之后,我发下重誓,我要将他烧死,来慰傲韵在天之灵。”
“我养伤半年,这半年之中,我撒出大批人手,去寻访他的下落,结果一无所获。后来,我在整个江湖画像悬赏,赏金高达一千两黄金,此事轰动江湖,可那小子仿佛在人间消失一般,没有半丝讯息。直到一年之后,我手下有一个人叫焦万雷的,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山东滨县。这焦万雷的武功不差,致命伤口又怪异得很,我就让人在滨县一带细细查访,也没有什么着落。又过了四五年,有人回报,说在滨县荡山一带,有一个人和我的悬赏画像有些相像,只是报讯的那人,只敢躲在很远的地方看了一眼,所以不能确定。”
“这些年来,我不敢照镜子,不敢去想傲韵徒儿临死时的样子,心中的恨意与日俱增,一听说可能有他的消息,我就从关外马不停蹄的赶去滨县。那时,正是新年刚过,我到了荡山,哈,皇天不负苦心人,果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