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样不对吧,杀人怎么行得通呢……”容招娣吓了一跳,几乎拿不住怀中被褥。
一个小姑娘怎么说得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可是,真要让容招娣去否决这个提案,她做不到。有个声音一直在她心里呼喊,告诉她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杀了婆婆和丈夫就可以解脱。
只是这样的声音实在太过细小,容招娣过去每日为生活四处奔波,哪有空闲倾听内心的声音?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确实是她自己放弃了反抗的机会。
那一刻,“容招娣”和“妘姮”的思维短暂交汇。
她需要静一静——容招娣想。
……
“所以是怎么回事?”付沧钊换好衣服,神情严肃。
穿越者对于修仙界,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如果容招娣穿越是拿了妘姮的壳子,那么她头顶上几位师媎,是不是也都占用了别人的壳子?
付沧钊她自己,又占用了谁的壳子呢?
如果师媎们占用的壳子本就是飞月派所属,那她们就是硬生生糟蹋了原主辛辛苦苦锤炼的强壮身体,拿去供养一介罪脉,燃烧自己点亮别人。
要是让原主恢复身体控制权,只怕要当场气疯,并谋划联手刺杀秦玉。
对于这样的她们,付沧钊喜欢不起来。
可是她也见到了两个愈发鲜活的穿越者灵魂,切身感受到她们的灵性在苏醒。
每天都在叽叽喳喳的中二病晚期患者姚立婷,还有终于明白自己对师妹珍视之情的姒元媿。
对于这样的她们,付沧钊讨厌不起来。
还有姞梁枍,一个自始至终维持天然的同乡。
付沧钊并非天道,无权代替她们做出选择,她只能凭借自己的是非观一点一点去判断。
为了每一个穿越的“她们”,也为了每一个被穿越者顶替的原主,付沧钊说什么也要弄清穿越的真相。
“我先说?”姚立婷环视周围,发现没人应答,于是举起手来,描述自己穿越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