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只记得市长向她承诺,当她做好准备,就重启继位程序。
没错,姬雪月的穿越往往附带了一些任务指标,比如掌握多大权力、拥有多少武力、唤醒多少女人、虜役多少异种……
姬雪月何许人也,她更是忘得一干二净。
姥姥走了五年,她终于可以顺畅表达自己的悲伤情绪了。
她转过身,拉开房间门就要走,姬雪月忽然叫道:“慢着。”
事到如今,她已经完全认可了付沧钊。
这时候,她和姥姥四目相对。
付沧钊一来,女人们便跳过了过渡阶段,直接迎来没有脏东西的美丽新世界。
老人的眼珠本来很浑浊,据姥姥所说,她的视力比起早年已大大衰退;此时却一片清亮,还呈现出奇特的银白色。
“风雪将永远注视你。”
重新将酒葫芦挂回腰间,姬雪月回头看了眼小木屋,心道,这孩子要是真的一无是处,也不至于天天跟她抢kpi。
“过来。”
付沧钊迷迷糊糊地趴上去,随手扯过一只枕头枕在下面,就这么睡着了。姬雪月不得不动手帮人盖好被子,以前她可不会这么做。
她从那只手中抽出纸张,想说话,却只能发出破碎的泣音。
五年后的现在,她呆坐在椅子上,视线早已模糊。
直到一只冰凉的手用纸张拭去泪水,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哭。
姥姥、姥姥……她在内心无声地呐喊,眼眶一下子红了,却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至于从姥姥那学来的本事,除了制卡方法永远忘不掉,别的都有点模糊,那部分记忆所携带的情绪都被封入“纱幔”之中。
姬雪月朝她招招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凑了过去,兴许就是想过去再陪陪那缕异世之魂。
姬雪月的穿越kpi是她自己的穿越机制,(被钊妹搅局导致)受到惩罚之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还有惩罚在。
不料,没过多久,付沧钊便从她身上扯下长袍披在自己身上,拿起斜靠在角落的执死权杖,眼神已然一片死寂。
听她这么一说,姬雪月也想起了自己方才一系列反常行为。
那冰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