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想说的话咽回喉间:“好。”
米迦有一点说得没错,跟乖宝的缠绵不论谁主动,都是他趁人之危。
毕竟她是醉酒状态。
乖宝或许不知该如何面对,而他也不能咄咄逼迫,那样只会让乖宝对他产生厌恶。
跟米迦不一样,他和乖宝还有层师徒身份。
他得给乖宝接受和适应的空间。
雷恩离开后,言清偏了偏头,读懂她意思的唐礼立马跟着转身。
客厅内只剩了米迦和言清两人。
她仰头抿了口酒,端着未喝完的高脚杯走向米迦,侧身坐在他身旁。
丝绸睡衣包裹着玲珑曲线,她右腿曲起压在男人腿上,上撩的裙摆遮盖不住雪白肌肤。
“米迦先生都看到了吧?”言清身体前倾,大半重心倚在对方身上,水色朦胧的眼罩着雾气看他,“好看吗?”
米迦的脸先是一白,顷刻间绽开绯红。
像洒落胭脂的高山雪。
长裤被攥出褶皱,他失神的盯着言清微肿的红唇,女孩身上的体香与另一个男人浓烈的信息素味道,不断闯入鼻翼。
他再难控制心间的妒意,清透的琥珀眸晕开一滴墨色,被忽然清醒过来的他藏起。
“抱歉,我——”他想要解释自己的来意。
言清将酒杯贴在他唇上,倾唇覆在另一侧,两人像是在隔着琉璃杯亲吻。
她眯着潋滟的眼:“米迦先生会介意吗?”
“不,不会。”米迦的心被冻在了这一声声疏离的称呼里,就好像本来有进展的关系一下子回到了原点,他慌乱失措的望着言清。
言清笑了笑,将剩余的酒灌入口中,对准他的唇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