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说话含糊不清的男人,竟已经学会哄人。
好像从一个吐字不清的婴孩,一夕之间长成了大人。
这样的成长速度,让言清都无比惊讶。
她盯着阿呆的脸:“所以你是感受到我生气了,才来找我的?”
阿呆点头,以往木讷无表情的脸,也有了些神采:“老婆,不气。”
“可以换个称呼吗?比如阿清?”言清杀人半途被打扰的郁闷消失了些,盛极的怒意也渐渐恢复平静。
阿呆痴痴望着她,嘴角还带着丝羞涩的笑:“老婆,就是老婆。”
认真的语气里满含执着。
他说话再没有刚开始时一字一顿的生涩感,但还是慢慢吞吞不急不躁。
言清懒得跟他较劲,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两人所在的房间有种古色古香的韵味,像是仿古酒楼的包间。
敲门声响起,进来的是一个身穿旗袍的貌美女人。
眼角的细纹能看出岁月的刻痕,那双上翘的狐狸眼,却没有沾染世俗的沧桑,蕴含着几缕少女的天真。
“宝珠?”言清眉头微挑。
何宝珠扑过来想要抱住她,她却被一旁的阿呆扯进了自己怀里。
“老婆,我的。”男人浅灰色的眸子加深后,带着点灰蓝,里面不再是一潭死水,而是有了玻璃碎片般的光泽。
他微微抬起头,冷削英挺的脸上可见一丝占有欲。
何宝珠翻了个白眼,变回自己本来的样貌:“你的你的,都是你的。”
言清自从给了她一些物资,让阿呆把她送到京市后,就当起了甩手掌柜,再没有关注过她的动态。
想不到这才区区两三个月时间,女孩就已经混得有模有样。
何宝珠没急着说自己的事,而是抢过她一边的胳膊,噘着嘴开始告状。
说阿呆把她当初给的东西当成了定情信物,全部占为己有,一点都不肯拿出来。
言清瞥了眼男人,见他好似知道说的是自己,偏过头有点心虚的样子。
还知道尴尬了。
“你现在用的是别人的身份?”她问何宝珠。
女孩的变形异能甚至高过了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