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钊失声大呼,转身就要逃跑,林普晴上前曲臂将他的脖颈勒住,把他拽到房里,继而将门锁上。
张钊嗅到林普晴身上飘来一阵紫兰花的香气,不知是从哪里买来的胭脂,但又像是少女的体香,直刺入他的心扉,虽然张钊练了擒拿手,但此时他全身酥软,犹如中毒一般,心叹原来世上最强的人是情苗初开的少女,而最强的武功便是少女身上散发的幽香之气,张钊激荡不安,只能任她摆布。
林普晴怒道:“几日不见,你居然学会撒谎骗人啦?”
张钊道:“林老爷说我做人不能太过单纯,要学会变通,我资质尚浅,只好从肤浅的骗人把戏开始学。”
林普晴一怒之下,抓着张钊的后衣领把他拖到床上。继而将两脚一摆,把鞋子甩到一旁,接着跳到他的身上,抓住他的衣领叫道:“你还未娶我,就学会骗人,那将来你娶了我,还得了?今天我就叫你好看。”
张钊睁着眼睛盯着林普晴不放,忽然间,他抱首蹙额,眉攒如山,面青唇白,呻吟不止,痛苦之色尽显无疑。
他口中喃喃道:“头头痛”
林普晴噗嗤一笑,说道:“你居然还敢骗我,我可不会再上你的当啦!”
张钊仍然抱着头,鼻处有血渗出,吓得林普晴叫道:“张大哥,你你怎么会这样?”
不过一会儿,张钊将头一摆,晕死过去。
不知多久之后,他缓缓醒来,抬眼望去,见林则徐和他的夫人郑氏在一旁站着,而林普晴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垂首而立,她手攥衣袂,躲在一旁,满面惶恐。
郎中边捋着胡子边给张钊把脉,片晌后起身将他的眼睛掀开,左右看了看。
继而转身给林则徐拜拳,说道:“林大人,这位兄弟脉象平稳,面色红润,肾阳充足,我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病,只能给他开服补药用来调理。”
林则徐摆摆手,郎中给他鞠躬,遂退出屋去。
他怒道:“快过来。”
林普晴低着头,徐步移到他的身旁,林则徐怒道:“真是养女不教,这么晚你在张兄弟房内做什么?你到底干了什么,使小兄弟鼻窍流血,以致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