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圃问道:“你认识张钊”
黑衣人道:“认识,认识,啊,不不认识,不认识。”
见此人说话吞吐不清,滋圃怒意勃发,疾步向前,攥住他的衣领:“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黑衣人吓得两腿打颤,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滋圃皱着眉头对一旁的汉子说:“你们把他关到后院柴房,待庄主来了再做定夺。”
两个汉子领命,带黑衣人离去。
杨福蓉问道:“张钊是谁?”
滋圃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庄中的华工。此人面貌丑恶,言辞闪烁,恐非善类。此事不能外传,以免叫小人得逞。”
杨福蓉问道:“关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庄主已经走多日,至今没有消息,难道”
滋圃道:“庄主武艺高强,定不会出事,只是那林则徐世祖不是好人,怕他也非善类。我明日就前去林府,以探庄主安危。”
翌日一早,滋圃备了匹马,还未走出寨口,路十撼从远处跑了过来,大呼道:“庄主回来啦。”
滋圃大喜,赶紧前去迎接,遂后将他接进堂内。
张钊问道:“我在林府几日,庄内可好?”
滋圃拜拳道:“近数日以来,夫人勤勉不辍,悉心教导三位姑娘识字,未尝有丝毫懈怠,敬请教主安心。然马大力此人,色胆包天,竟敢乘夜深沉,潜入思别苑,轻薄三位堂主,望庄主严加惩处,以正风气。”
张钊道:“这些华工无父无母,身世可怜,也从未受到过教化,有此行为不足为奇。滋圃和夫人平素里应对他们多加指教,勿要对他们过于苛刻。”
滋圃道:“庄主,还有一事,昨夜里来了一个怪人,他鸠形鹄目,长相怪异,他说他认识你,我怕他是您的旧友,故未敢擅行囚禁,现暂将其拘于后院柴房之内。恳请庄主移步往观,以明究竟。”
张钊心想:“难道是我失忆前的朋友,亦或是我的亲戚吗?”容不得多想,张钊即刻命滋圃引其去了后院。
哗啦一声,房门还未被打开,黑衣人就跪在门口,大呼道:“千万别杀我,别杀我呀。”
张钊走进柴房,见这人确实如同滋圃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