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钊离去后,乌万失问道:“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办?”
马大力说道:“哼,这个庄主就是个熊包蛋,上次说要罚我们,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只是罚砍柴。”
路十撼道:“这人表面看起来粗壮,内心却柔弱无比,那日在西港我就断定这人成不了大事。”
马大力道:“既然这人不敢真罚我们,那庄中那几个小娘子早晚是我们的。”
说着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过了三日,张钊于思别苑设华筵。苑中灯烛辉煌,映照着庭前花木,宛若白昼。张钊亲迎于门,邀关滋圃、杨福蓉、有寻忆三位堂主,并冯慧诗、林普晴及臭嘿入席。
席间,珍馐罗列,异味纷陈,琼浆玉液,流溢于杯盘之间。张钊举杯致辞,言笑晏晏;关滋圃和杨福蓉与三位堂主举止端方,谈吐不凡,与众人共话桑麻,畅叙幽情;冯慧诗、林普晴二女,才情出众,言辞温婉,更添几分雅致。臭嘿虽不善交谈,然其性豪爽,不拘小节,甚得众人喜爱。
滋圃和杨福蓉起身给众人敬酒,关滋圃道:“今日是我与拙荆和大家的最后一宴,明日我们就离开这里了。”
三位堂主大惊,杨有月问:“杨夫人,你为何要离开?你和关大哥要去哪里?”
杨寻月见张钊叹气,连忙问道:“张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关滋圃见杨寻月急的脸都红了,便举杯说道:“寻月姑娘莫要担心,我与拙荆幸不辱命,终寻得教主归位,六百载关氏夙愿,一朝得偿。现工庄之内教众云集,日益昌盛,如日之升,如月之恒,我辈昔年立誓,护教兴庄,今观此景,心甚慰矣。我与拙荆职责已尽。庄中事务,自有后来者继之,我辈亦当适时而退,以让贤能。”
忆月问道:“关大哥,你们走了,要是马大力他们再欺负我们怎么办?”
杨福蓉搂着忆月,安慰道:“有张大哥和臭嘿,你还害怕别人欺负你么?”
忆月想了想,撒娇道:“那以后谁来教我识字?又有谁来教我武功呀?”
杨福蓉笑着说:“林姑娘可以教你识字呀,庄主教你功夫呀。”
忆月好似没有听见一样,一直用手擦拭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