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图片,范饭就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她迫不及待地点开视频——
夏锄禾温柔地摸着兔笼里的小白兔,手慢慢抚上兔子耳朵,也不知她怎么使的劲,那兔子轻轻巧巧地在空中一转,落到了她怀里,被她视若珍宝般地抚摸着。
“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我夏锄禾就是饿死,死外面,也不会吃一口兔兔!”
又娇又嗲又恶狠狠的声音让范饭有些不解地皱起眉头。
一只手从镜头外伸出来,一把捞走夏锄禾怀里的兔子。
这双手指甲很短,虎口和手指内侧有老茧,看得出是一双常年握刀的手。
镜头一转——
那双手的主人拎着兔耳一掂,轻轻“嗯”了一声,听起来十分满意。
但见这双手,一手提兔,一手提刀,刀尖一转,在兔儿喉间一点。下一秒,兔肉已被斩作拇指大的丁儿,腌入姜汁、黄酒中。
旁边的锅里烧着油,油锅底下刚冒起小泡,一串青花椒便被投入锅中,打了个滚,滋啦一声轻响。
范饭咽了下口水,感觉在屏幕外都闻到了那股子麻香味。
兔丁哗啦被倒入锅里,又是滋啦一声,油锅里开了油花。
段段寸长的红干辣椒,撕成细丝的陈皮,连同一把白芝麻,次第撒入锅中。铁勺在锅中翻转,红通通,金汪汪,像极了办喜事时放的焰火。
兔肉边缘被炸出焦色,一勺红通通的豆瓣酱下了锅。
“小火。”那双手的主人一出声,火焰便听话地转小。
镜头一闪,一锅兔肉已被熬得油色透亮,热气早已散干净了。
“冷吃兔兔,你吃不吃?”
“吃。”夏锄禾没出息地接过碗筷,初时下筷的速度还不快,吃到后面便如迅雷一般急速,人被辣得嘶嘶吸气,偏又停不下来筷子。末了,连碗底的芝麻粒儿都没剩下。
“唉呀妈呀,真香!”
镜头闪回——
“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我夏锄禾就是饿死,死外面,也不会吃一口兔兔!”
“唉呀妈呀,真香!”
范饭看得又是好笑,又是馋,嘴里的口水都快包不住了,肚里的馋虫抓心挠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