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个叫顾什么玩意儿的在公司门口碰瓷他的第二天,神经病老头不请自来,也在公司门口拦住他。
——该说一句不愧是父子吗?拦人的地点方式都一样。
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碰瓷。
顾父并不这么觉得。
他甚至在傅瑾承恨不得捏着鼻子嫌弃的目光下,还在拿捏姿态。
“傅总,不请我进去坐坐?”
傅瑾承:“……你们姓顾的,都这么自来熟?”
一句话,赌的顾父愣了快一分钟。
来见傅瑾承前,顾虑着他和温以诺的关系,顾父预设了不下二十种这位年轻的傅家主见到自己的反应。
二十种反应,没有一个和现在真实面对的沾边。
幸好顾父够不要脸,回过神来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
“傅总你说笑了。”顾父脸上的虚假,看的傅瑾承胃里直翻腾,“我是温以诺的亲生父亲,他肯定和你提起过我。”
傅瑾承打了个呵欠:
“啊对,是提醒过。”
“是什么……神经病老头。”
又是一句在顾父预料之外的话。
震得顾父脸上虚假表情再次僵硬住。
有那么一瞬间,顾父真的想放下身架,不顾两人之间地位差距,抓住傅瑾承肩膀晃,晃晃他脑子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水。
他活了几十年,生平第一次,遇见傅瑾承这种和无赖差不多的世家家主。
傅瑾承看着顾父的脸色变了又变,颇有些好笑:
“不是,这就破防了?”
顾父觉得自己非常需要一瓶速效救心丸。
他怕再不吃药,等傅瑾承说出下一句话,自己能被气死。
结果当然是否定的。
傅瑾承就是想弄死神经病老头,也不会就这么在众目睽睽公司门口让顾父没命。
当着顾父的面,傅瑾承联系了安东,把这烫手山芋丢给前一天晚上发癫的他。
安东整个人身上冒着滔天怨气,从顶层下来,把顾父带到会客室。
途中嘴一直骂骂咧咧,没有停过。
从傅瑾承到安东自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