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道歉吗？还是该逃走吗？
感觉什么样的说辞都被卡喉咙里说不出来。
璐璐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你不用说对不起啦！我不怪你，只是”
“你不能把我当成工具哦，哪怕你再痛苦，也不能让我变成你复仇的工具哦~”
何诚听着她那带着童真、带着一点小可怜的语气，心中竟然莫名有些动容。
璐璐这是原谅他了吗？
对方没有像白云曦那样隐瞒或掩饰，而是直接告诉他自己的想法，不加任何修饰。
简直就像个小天使一样。
“你真是”
何诚喃喃自语，突然笑了出来。
“你真是个好人。”
璐璐眨了眨眼睛，害羞地低下头，声音有些娇羞。
“我也没有做什么呀～只是希望你能明白，复仇并不能让你快乐哦！你要是复仇心太重，反而会让自己越来越痛苦呢！”
她抬起头，对着何诚甜甜一笑。
“你说得对，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看得清楚。”他轻轻叹了口气，“我一直以为你不会看出来，一直以为你不会知道，但你居然早就知道了。”
他摇了摇头，忽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思在璐璐面前暴露无遗，没想到她竟然一点也不愚蠢。
璐璐摇了摇头，笑嘻嘻地说：“哎呀，我可是教主嘛~教主想知道你的心情，太简单啦！”
“不过你也不用太伤心啦，反正我喜欢的可是你这个人，不管你过去怎样，我都会一直支持你哦！”
何诚愣住了。他没想到璐璐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没有责备，没有怨恨，只有理解和支持。
这让他原本冰冷的心，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暖流。
“谢谢你，璐璐。你真是个让人很温暖的人。”
璐璐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当然啦！我是一个超级无敌温暖的小天使，谁不喜欢我嘛~”
这一刻，何诚感觉自己真的要被俘虏了。
这种感觉，不同于他对白云曦的执念，而是一种更加复杂，更加难以言喻的情愫。
或许，璐璐真的可以替代白云曦，成为他生命中新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