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我是吗?
此时韦泰走了过来,问道:“两位,不进去看看陛下吗?夜慢慢深了,都说这病人最怕过夜,两位是否也该做点儿什么?”
李孜省道:“韦公公,这与我何干?我只是在此等消息…治病这种事,还是得看张太常的意见。”
张峦一抬手道:“先耐心等等吧。韦公公,能吃点儿东西吗?我饿得眼前发昏。”
韦泰震惊莫名,猛一拍脑门儿,连连道:“哎呀,哎呀,瞧这事儿做的…怎就给忘了呢?没人准备饭食吗?来人,快来人!不能怠慢了张太常!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张太常若有个三长两短的,谁给陛下诊病?”
说着,韦泰果然去安排膳食了。
李孜省瞅了眼韦泰匆忙的背影,叹道:“还是得跟着你才有饭吃,不然在宫里准得挨饿。”
饱餐一顿。
张峦终于有了力气,进内殿去给皇帝看过。
等再出来时,张峦微微摇头:“陛下仍在休息,还是不要过多打扰。先前的药,该用还是要用。不过等陛下醒来时再用药最好。”
“那…陛下几时能醒来?”韦泰问道。
李孜省道:“韦公公,这事儿谁都关心,但有些事非人力能及。”
韦泰无奈道:“这不问张太常,又应该问谁呢?”
张峦道:“先等吧。”
一直到子时,里面内侍出来传话:“陛下醒来了。”
随后张峦和韦泰同时往里面走,李孜省则很清楚,皇帝醒来,未经传召自己不可随便入内,只能在外面等。
张峦和韦泰进去后,发现朱见深的状态又不好了,瘫坐在那儿两眼无神,却也不是很糊涂,只是扶着额头连连道:“朕太难受了…太难受了…”
“陛下,您用膳吗?”
韦泰紧张地问道。
朱见深摇头:“没胃口。”
张峦道:“陛下,您该先用药。”
朱见深道:“那就先服药吧。”
随后朱见深服下药,又重新躺下。
醒来全程也就两刻钟,皇帝又沉沉睡去。
等张峦查看过皇帝的身体状况,韦泰问道:“张太常,您说这是怎么回事?”
“肝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