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张峦挠挠头,惭愧一笑道,“说实话,还真有那么一点儿。”
张延龄问道:“感觉怎样?”
“不咋样,有时候是能满足一下虚荣心,但儿啊,那可是给皇帝治病,真怕一个不慎出点啥问题,咱全家上下都要跟着遭殃啊。”
张峦马上扣大帽子。
张延龄白了老父亲一眼,道:“咱正经说话…你觉得这种言辞,能骗到你的儿子吗?”
张峦愣了一下,问道:“或许蒙不了你,但不会…连老大都不吃这套吧?”
张延龄哭笑不得:“既然你知道你俩儿子都不吃这套,你还说它作甚?”
“呸,你小子!”
张峦不爽道,“本来我想骂你的,突然给我个药方,真的让皇帝的脑袋瓜好了起来,你知道多少人为此而非议我吗?连太后都给我甩脸色看…
“还有人质疑,我既然有这么好的药方,为什么不早点儿拿出来?我好说歹说,解释那药方有副作用,得到特定时候才方便使用…你以为我说服他们,很容易吗?”
张延龄一脸不屑:“药方在你手里,就你一个人有这本事,能奈你何?别人不信,他们觉得自己行就让他们顶上去…下次谁挑你毛病,你直接怼回去。”
“太后挑毛病,我也能怼吗?你小子,真是属棍子的,见谁怼谁…对了,人呢?来人哪!烧水!”
张峦喊了几声,却没人回应。
最后他干脆跑到房门口,招呼后院的丫鬟过来,等人去厨房准备后,他才重新回来。
“吾儿,你且说,为父现在应该做点啥?咱先跟你说好,这次回来时间极为有限,我没多少空暇与你细说,你说好了…其他交给我…你就可以回去了!”
张峦大有一种,你把事交待清楚,让我去面对就行了的架势。
但在最后面对前,为父还想…松快松快一下的意思。
张延龄早就知道,老父亲骨子里就是个纨绔子弟,只是年老了,再加上早些年家境贫寒,没资格去花天酒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