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峦点点头,心想,你现在连覃吉都想巴结?
李孜省道:“别准备了,谁你都不需要去说,赶紧去拜见太子妃,有人找你的话,我会替你说两句。”
张峦去见女儿了。
张玗见父亲那憔悴样,不由抹了一把眼泪,道:“父亲,你最近辛苦了。”
“太子妃,不要这么说,这些都是臣应该做的。”张峦回道。
“父亲为何如此生分?”
张玗撅着嘴,有些不满。
明明父亲就在宫里,却不来看望她,几次邀请都没得到回应,她这个做女儿的自然觉得,老父亲没有把自己当回事。
张峦正色道:“君是君臣是臣,该有的分寸为父还是知道的…这些天,我都在做正经事,不敢擅离乾清宫一步。再则,我不来找你是为了你好,也为太子好…话说,大事就在这两天发生,很可能…随时的事。”
张玗埋怨道:“那先前父亲还帮…陛下醒过来?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张峦看了看左右,见覃吉站在远处,周边没其他人,这才小声道,“那是你二弟给的药,我本来不明白他的用意。可在陛下醒来后,充分肯定了太子的作为,连太后都对我称赞有加,认为这件事我照顾到了大局,有了陛下首肯,太子监国再没任何障碍。”
张玗问道:“你是想把什么事都推给二弟吗?”
张峦气呼呼地道:“你啊你…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吗?要不是你二弟,我能站在这儿?”
张玗见老父亲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瞬间理解了老父亲根本就不想被人关注,更不愿意站在这么高的位置上,情绪随即平缓了很多。
张玗好奇地问道:“那爹,你没有治病救人的本事,是怎么在宫里挺下来,且还不被人发现端倪的?”
“还能靠什么?全靠你二弟给的药方,还有他提前编排好的说辞,再就是有个徽州名医汪机在身边帮我,他对我底细并不清楚,但不知道为何,我说什么,他都拿出很不对劲的眼神看我,事后却一副对我很推崇的样子。这个人…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张峦显然没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做的很多傻逼事,竟成了汪机模仿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