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峦摇头叹息:“这些情况我都了解,但…唉,请恕在下无能为力…”
李孜省帮张峦解围:“韦公公,你不觉得,太医院送来的那一剂泻药,把陛下仅有的精气神给掏空了?眼下陛下再不醒来,龙体怕是撑不住…这几天陛下可基本上没怎么用膳喝水。”
“那…那我该怎么办?”
韦泰很紧张。
朱见深这几天生病,每天最多是吃点儿简单的水米,身体早已虚弱至极,再经过这么一次腹泻,那真就是把体内仅存的一点生命力给耗没了。
李孜省撇撇嘴道:“谁用的药,你问谁去。”
“我…”
韦泰一时间很彷徨。
就在此时,另一头周太后带着朱祐樘,祖孙二人来探视朱见深的病情。
韦泰赶紧前去迎接。
“见过老祖宗。”
韦泰恭敬地道。
周太后冷声道:“哀家听说,昨夜有人擅自给皇帝用药,结果导致我儿到现在还腹泻不止,人都已经快虚脱了,可有此事?”
“这…这是事前跟张侍郎商议过,经张侍郎同意后才上的药。”
韦泰赶紧推卸责任。
周太后道:“这会儿是谁的责任,哀家不想追究,只是问你有没有这回事。”
“有…有的。”
韦泰战战兢兢地道。
周太后皱了皱眉,继续问道:“如今是谁提督东厂?”
韦泰道:“回太后老祖宗,先前是…奴婢,但在覃昌覃公公离宫后,这差事…一直空缺着。”
“哀家认为不妥。”
周太后道,“皇帝现在情况怎么样?还清醒吗?哀家要与他商议此事,委命一个人出来,让其执掌东厂,防止有人在背后乱嚼舌根。”
“陛下…恐…已难醒转。”
韦泰悲戚道。
周太后道:“啊?让哀家先去看看!”
周太后带着朱祐樘,直接去内殿见了朱见深。
看到朱见深躺在那儿,面如金纸,出气多入气少,周太后抹了一把眼泪,又把正在扶榻大哭的孙子给拉起来,一并扯到了外面。
“太子,你孝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