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站队站错了也很容易出事啊!
还好倪你岳也是太子的讲官,而且太子似乎对你很敬重。
不然的话,我真怕跟着你与张峦搞对立,你先把自己给整没了。
到那时,我算是瞎了眼,得跟你一起遭殃。
张峦出宫,先回了一趟家。
皇帝死后,他还是第一次回来跟妻子见面。
金氏还以为他忙活完了,不过倒也没什么不适。
毕竟以前为了备考乡试什么的,张峦个把月不回家乃常有的事,老夫老妻并不在意非要时时刻刻厮守在一起。
“我还有事得忙。”
面对迎上来的妻子,张峦匆忙地道,“接下来我要给先皇选陵寝,稍事休息就得出城。去,叫延龄过来。”
金氏的态度顿时由热情变得冷漠,质问道:“好不容易回家来,转眼又要走?皇帝老儿死了,与你何干?”
张峦骂道:“妇道人家不懂还敢瞎说…如今死的可是你女婿的父亲,咱的亲家公,你说有没有关系?再则说了,我现在乃大明的臣子,为朝廷做事,还得跟你解释不成?去去去!”
正说着话,张延龄进来。
张峦赶紧把儿子拉到一边。
张延龄皱眉道:“爹,您态度可不太好啊。这么久不回来,一见到娘,就这德性?”
“唉!为父心中有愧,不知如何表达而已。”
张峦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显得很虚假,张延龄看了连连摇头,道:“爹,您连装都装不好啊!那儿子是不是得把您的光辉事迹,跟娘好好说道说道?”
“你你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张峦有些无奈,但对自家小儿子,显然没法跟对付大儿子那样直接上暴力手段,他无奈地道,“想说你就说,为父知道想藏也藏不住。但儿啊,给皇帝选陵寝这件事,为父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张延龄撇撇嘴道:“谁问您意见了?您听钦天监的建议不就挺好?钦天监说选在哪儿,您只管同意便是。”
张峦道:“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这次李孜省也参与其中,您说我在他身边丢人真的好吗?一问三不知,然后跟个傻子一样,被人耻